门役小声咒骂着这鬼天气,将袖扯长将手缩在袖口中打着哆嗦。
正后悔着为何没多加几件衣服,便瞧见一个纤弱的身影背着行囊往侧门这儿小碎步走来。
门役随手将放在地上的油灯提起来,透过油灯里微弱的光看去,他瞧出那是个女子。
只见她身穿着豆绿色长衫,外面套了件墨绿小坎肩,乌黑的长发在身后梳成一条长辫用红绳绑着,简洁又利落。
门役知晓那是府中婢女的打扮,只是大半夜出现在这儿太过奇怪了些,那女子头低着一时间瞧不出什么模样。
他起了警惕,问道:“什么人?”
那女子在门役门前顿住脚步,从袖口处掏出一个令牌,“是四阿哥命奴才出府,还请小哥行个方便。”
声音刻意压低,却是仍旧透着娇柔。
女子脸微微抬高了些,门役这才瞧见她的容貌。
她的脸庞粉光若腻,黛眉笼罩着淡淡雾气,清眸流盼透着纯净。
没有半分妆点却清丽异常,潋潋宛若初月。
门役不由微吸了口冷气,他这辈子还未瞧见过如此俏丽的女子,又瞧见她掏出四阿哥的令牌。
心下料定她的身份不一般,忙是软下声音道:“姑娘这般晚出去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