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你们专业人士来说也就是几天恢复的小事——最关键的种植手术是谢医生做的,结果让我的当事人嘴唇麻木至今,对我当事人的术后反应置若罔闻,延误时机,这要如何解释?】
旁听席窃窃私语。
虽然他们没有亲眼见到,但从双方你来我往的对话中,也大概拼凑出一些印象。这个印象,当然是对被告方不利的。
这时有工作人员过来跟法官耳语几句,法官点点头。
门开了,走进来一个西装革履、高挑挺拔的男人。
众人一惊:哇,这律师谁家的?比高铭晟还要英俊夺目。
等他缓步走上被告席,例行常规的宣读了法律文书,大家才反应过来,原来这就是谢医生。
辩方律师见到他,如蒙大赦,一边擦汗一边忙不迭的坐下,显然是黔驴技穷、终于得到解脱。
小凡愣愣的看他走到对面被告席,看了她一眼。
只这一眼,立刻让小凡低下头去。
——这竟是自相亲会所偶遇之后,两人第一次面对面。
然,他们并非陌路,他亲手种的钛钉还埋在她的牙床里,也许会影响她的一生。
谢隽奇开口道,【首先我要道歉,因为临时安排的学术会议,让我不得不在为纪小姐实施种植手术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