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稍松口气。
这种学习纪念,她也有啊,像是小学美术课的高分作品,中学的一张成绩单,大学征文活动的奖状之类。后来搬家,因为东西太多,只得当废纸扔掉,当时固然伤怀一阵,但总不至于伤筋动骨。
地上这几张画,跟谢隽奇抽屉里的各种高大上荣誉证书相比,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。
“何况,”谢隽奇着意的看了她一眼,“以后我要画,也有新的模特了。”
被他灼灼的目光望住,小凡低下头,不太自在的抿了抿唇。
谢隽奇转开视线,喉结动了一下。
到了地铁站,小凡跟他告别,还有点醉。
“这件事我保留惩罚的权利。”谢隽奇忽然说。
“啊?”小凡本以为偷窥保险箱能够打混过去,想不到谢隽奇脑子不糊涂。
“别紧张,就算惩罚,也没有那么可怕,”谢隽奇笑笑,“下周见。”
他的车子绝尘而去,小凡走进地铁。
惩罚?没有那么可怕?
回想起谢隽奇临走时似笑非笑的眼神,小凡不寒而栗,为什么她觉得还是有点不安呢?
但不管怎样,至少现在是逃过了吧。
小凡回到家,脑子清醒过来,才有点后悔。
怎么刚才不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