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不得不撑住洗手台,让自己冷静。
偏偏这时电话响起来。
是谢隽奇温和的声音,“这次复诊,可以跟上次一样,早点请假过来吗?我做了——”
听他报出诱人的菜名,小凡却没法感到兴奋。
医生家地下室的复诊,几乎成了她生活的动力。
但是现在,她却视为畏途。
“医生,我……可能来不了。”她不得不打断谢隽奇的话。
“哦,为什么?”
小凡慌乱的想着借口。
加班?出差?朋友聚餐?
但她情急之中却说,“……我的嘴唇咬到了。”
“哦?因为没有感觉、不听使唤所以咬伤了?伤的严重吗?有没有流血不止?”
小凡听着他的声音,茫然想,不是的,不是这样。
恰恰相反。
她只能匆忙说,“没有很严重……但我,想休息一下——不然,这周就不来复诊了吧?那个我有事先挂了——”
她就像做贼一样挂掉电话,接下来的几天过的像一只鸵鸟。
想不到复诊那天,谢隽奇照常来接她下班。
小凡只得苦笑,“我说过——”
“知道,我来看看你有没有好一点。”
谢隽奇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