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经的损害也许比我估计的要重。”
这样的谢隽奇太过一本正经,太过科学严谨,严谨的让小凡感到一丝陌生,“所以呢?”
她其实应该感到轻松,因为她伪装成功,让谢隽奇以为她的病情非但没有好转,反而是停滞甚至加重,但看着谢隽奇的表情,她却隐隐觉得,事情在往她控制不了的方向,朝着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渊,坠落。
“我打算借助外力。”谢隽奇说。
小凡不语。就在他家的地下室,不是挺好的吗。
“专门研究颌面外科神经这方面的专家下月会参加本城的学术峰会,我希望到时能请他来会诊。”
“专门研究神经的专家?”小凡对这样的身份头衔并无特殊迷信,却不安的问,“怎么会诊?会诊之后……又怎样?”
谢隽奇叹息,“后续可能会采取外科手术方式。”
“手术啊……”小凡喃喃道。
“也没那么可怕,无非是取出种植钉,探查神经管,在肉眼状态下诊断神经受损情况,就这么简单。”
小凡脸色一白。
不,她觉得不简单。
她完全不觉得简单。
☆、34|8.28|
半梦半醒中听到闹钟铃声,小凡迷迷糊糊的按掉,为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