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送你回去。”
邱思明欣慰的点点头,但又想起谢隽奇,有些迟疑。
谢隽奇看到来人,“——艾学长?”
艾文迪眼中有一丝不确定。
“你出国之前,我也在学习部工作过一阵。”
经谢隽奇提醒,艾文迪想起来,“谢隽奇?”
他对这位学弟有点印象,当时老有人议论他,据说成绩拔尖,还是个世家出身的。
谢隽奇也不避讳他,跟翁婿二人简单说了下纪小凡的病例,请邱思明出马,为纪小凡进行手术。
三人不光是同行,也是江城校友,很快谈的入港。
艾文迪一针见血的问,“你能接受取出钉子吗?”
这个问题也不白,一般来说,要让医生同意将自己亲手种下去的钉子取出来,简直比老农把没成熟的果实挖出来还心痛,就算出了问题,只要不是严重出血感染,很多人都用拖延战术观察再观察。
谢隽奇叹息一声,“如有必要——我只想她好起来。”
就算取出钉子是承认错误、是奇耻大辱。
邱思明听了,沉默半晌,“这种手术,我也不是天天在做。”
谢隽奇忙说,“但邱老师是国内第一人。”
见他态度有所松动,谢隽奇又讨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