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机会。
所以,只能就地解决了。
他心想,小凡大概是真的有点害怕。
她已经习惯了跟他一对一治疗,现在忽然又要接触其他医生,地方也要改变,还是白天,不可能不紧张的。
希望她今天能睡好一点。
谢隽奇回想她刚才脱力的样子,觉得应该不成问题。
第二天,谢隽奇一早来接小凡。
“路上买的早餐,你先吃一点。”谢隽奇看到小凡呆呆的解开打包袋,又补充一句,“吃吧,不然等会儿打麻药可能要晕针的。”
小凡一愣,“麻药?”
她至今还没能接受马上要去接受检查、甚至手术的事实。
听在谢隽奇耳中,却是另外一种解释。
自从上次小凡打完麻药之后,左下唇就再也没有了正常的感觉。
所以,“麻药”这事可能让她有了心理阴影。
说不定,光是“麻”这个字都足够刺激。
小凡打开袋子,拿出面包和豆浆,食不知味的吃起来。
发现车子开向不同的路线,她问,“不是去医生家吗?”
“还是大学医院的设备齐全一点。”谢隽奇看她一眼。
小凡吃了几口放下,双手抓在一起,茫然看着窗外景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