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有那么诗意。
她挣扎,逃避,却还是感到,从两人唇齿相连的地方,传来轻微的刺痛,随即是淡淡的血腥味。
这股血腥味也提醒了谢隽奇,让他顿了一下,小凡终于挣脱开来,退后几步。
她匆忙拿镜子照,果然,嘴唇的内侧粘膜出现了渗血的齿痕。
镜子她是随身携带的,已经练就可以数秒间拿出来的本领。只不过,从前的伤,多是因为神经受损,自己没有感觉造成的误伤;而今天,她清楚感知到来自他人的伤。
本来因为尝到血腥味而稍稍冷静的谢隽奇,看到她照镜子,火气又再度腾起,他冷冷的道,“真是训练有素……现在终于不用装了?”
见小凡不回答,他忍不住说,“你还装的真够像……‘麻木’范围把握的正好,甚至连初期康复的趋势都很符合科学规律——你真是学中文的?不是我无意中得罪的同行派来的卧底?你是不是有接受过‘假装下唇麻木’的专业训练?”
小凡本来不欲回答,但听了他突破天际的脑补,还是没忍住,“谢医生,你对你的手术就那么自信吗——ct上显示神经管受压变形,难道这也是我装出来的?”
谢隽奇一愣,随即道,“也许你是经过特别挑选,故意找了个疑难杂症,换谁都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