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杜千泽的话，直接说道，周崇文跟周起梦也在旁边点头。
“前几天，有人请我去监狱里帮忙，我就顺便去找了一下华子易，他说了，一开始虐待猫狗都是很随意的，后来被人指导了，手段才慢慢高明起来，不过他那个人爱张扬，觉得这种事情麻烦，很多事情不按那个人的指点来，所以才留了那么多证据，那个人，应该就是你们说的这位。”周起梦在旁边补充道。
“他有没有说，迟瑞为什么会指导他？”关于迟瑞的作案动机，杜千泽真的是很奇怪，这么有地位有身份的人，爱好怎么能这么奇怪。
“说了，说是看那些动物也不顺眼。”这话说出来，周起梦是不相信的，不过有个细节：“华子易还说了，每次迟瑞指点他的时候，都会在旁边看着他动手，如果不在旁边，就要求他录下视频给他发过去，好像也很喜欢虐待动物，但是他从来都不会自己下手。”
“我怀疑，陵迟做的那些案子，背后也有迟瑞的手笔，我刚刚查出来一点东西，你们可以看看。”周崇文从包里拿出一摞资料扔到桌子上，周起梦明显看过了，宁枫看完，没说话，把资料递给杜千泽。
资料上显示，陵迟有精神病，所以罪行虽然严重，但并不会被判处死刑，只判了他无期徒刑，杜千泽在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