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训道。“要传染的话,大房里早就病倒一片了,还能轮到你?若是白日里人多口杂,你就不会换个时间去吗?”
水红早知道老夫人是这样的性子,事到临头只关心自己。她也没什么心寒感叹的,只道自己命不好,做了别家的婢子,就得看人脸色。“那婢子今夜就去。”
至于黄素,回到自己房里后,还在大惑不解。她要的就是元非晚死要面子活受罪,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?
“母亲,我怎么觉得,元非晚像是在吓唬咱们呢?”元非静死活不愿意相信,今天说出那样话的人是之前的元非晚。这时候,房里只有她和黄素两人,她连元非晚那声大姐都免了。
黄素也在左右摇摆。一方面,她不信元非晚;另一方面,她也不觉得元非晚那种美人,病好之后还愿意把自己包成一个木乃伊。“这事儿你就别管了,”她略有心烦,“让我问过大夫再说。”
元非静想想也是。“哦。”她其实还在想吴清黎那档子事,但这时再提,黄素大概就要不高兴了。而且,她素来有些脾气。元非晚显然不愿意帮她,难道她找不到别人帮吗?
这左思右想,还真被她想到了一个人。“母亲,旬休日是不是要到了?”
被这一提醒,黄素这才想起来。“啊呀!可不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