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话,好不容易忍住了面部表情的抽搐——主人诶,您这是没看到昨晚三郎哭的那样子!还没看到今早水碧满头血的样子!如果您看到了,就该知道,大娘不欺负别人已经很好,还有人敢欺负她?知不知道,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!
不过,元光耀没注意到。他让元非晚该注意的注意、该收拾的收拾,再过两天就搬到别院去,反正那院子里家具都是现成的。元非永还在祠堂里,所以他的被褥衣物之类的也要让元非晚看着打包。
交代完,元光耀就离开了。他回来时已经从仆从嘴里知晓了上午发生的事,现在什么都不能改变他的看法了——
在元非晚染了水痘后,他就觉得女儿可能得先换个地方住,已经开始留意合适的房子;而元非永需要夫子教导,正让他有了名正言顺的租房理由,还是一箭双雕!
至于元非晚,她自然不知道,她在谷蓝心里已经成了天神般的存在。长安的事情还遥远,二房的事情看时机,她估摸着,先搬去别院把身体彻底养好,也是磨刀不误砍柴工。
于是,夜里,她照旧领着谷蓝,去祠堂看她那个还在闭门思过的小弟。
本该随侍左右的江婆这回依旧不在。元非晚在心里重重地给这个婆子画了两个大叉,这才走近。透过门缝,她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