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的;另一面又发现,水碧并没有退出去,而是立在边上,一脸欲言又止。
“怎么了?下面有事?”元非晚解了口渴,顺口一问。
别说老夫人刚闹腾完,就算平时,也没人敢惹事啊!水碧赶紧摇头。“没有,只是……”她犹豫地望着元非晚,“您注意到窗外了吗?”
“嗯?”乍一听,元非晚很是莫名其妙。
这座木楼造得很规矩,符合建筑修建在山南水北的一般规律。南面临河,光线又好,书房自然都靠这一侧,窗户也是。从里向外望去,窗框就像画框,依次呈现一年里的美好景致。
所以,看看窗外挺正常的,但也不是必须吧?
难道是怕她看太久、眼睛太累?可语气听起来也不太像啊?
元非晚侧头去看,一片青翠欲滴的竹林跃入眼帘。而河对岸,有几丛野花正争奇斗艳。
一切正常啊……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,水碧?”她迷惑地问。
其实,光看元非晚读账本时聚精会神的模样,水碧就知道,他们大娘一定是没看见的。然而,总不能让那人一直在外面打转啊!“大娘,”她说,对自己的措辞很谨慎,“昨天楼下那个骑马的陌生人,今儿在河对岸走了好几个来回了。”
光听这句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