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边说一边向后张望。而等她看清来人的脸时,不由暗自呿了一声:“怎么搞的,又是他?”上次她就弄错一次了!
这声音略低,元非晚一个走神,没听清楚。“怎么了?”她说着,也往后看了看。
萧欥身经百战,什么复杂地形没见过?骑马爬山实在不是个事。相比于谷蓝小心翼翼地牵马向前走,他的速度当然快得多。“元家娘子,”他远远地就打了声招呼,“又碰到你了。”
隔着绢纱,元非晚默默地盯了萧欥一眼。幸亏对方没说“这么碰巧”之类一戳就破的假话,否则她还真不知道怎么接才合适。“确实是,”她道,“郎君今天不去打球吗?”
萧欥驱马向前,没直接回答这句话。“昨日上山得匆促,没来得及仔细欣赏周围美景,今日便再来看看。”难道他能直接说,元非晚不去打,他也没兴趣吗?
元非晚点了点头。其实她很想问萧欥到底打算干什么,但是这么问就失了矜持,而且未免显得自己太沉不住气。“在这种小道上还能跑马,郎君的马技实在高明。”她赞了一句,下一句就转成了:“不若芷溪先往边上靠靠,免得阻了郎君的去路。”
呃?萧欥本是无所谓,但他目光落到元非晚一尘不染的长裙上时,就爽快点头答应了。“那就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