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夜里,在和元非晚谈过后,他翻来覆去地思考了一晚上。无论是二房小妾试图害死元非晚,还是老夫人试图毒死张婉之,都远远超出了他对后宅情况的估计。他总以为一群女眷闹不出什么大事,没想到现实给了他两记响亮的耳光,扇得他晕头转向。
要不是他对女儿的上心从不做假,现在女儿如何还不好说呢!
这三年来,他做过的最英明的事情,就是搬出了元府!古话说的好,为了儿子能够有个安静的环境读书,孟母三迁居所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他便是不三迁,也断断不能再让女儿儿子和那样的人混在一起了!
“这家,搬得是最好的!”元光耀断然道。“而且,咱们以后都不回去了!等诏令一下,咱们即刻动身去长安!”
“那……”元非晚欲言又止,但她知道元光耀明白她的意思。他们就这么走了吗?老夫人和二三房和他们一起到的岭南,此时他们能独善其身地回去?肯定得先处理掉吧?
“没什么那了,”元光耀这么说,又摇了下头,“不管是娘亲还是二房,这些人都不能带。”他决绝道,“根本没法带。若是带去长安,祸患只能更大。”
现在,就算是能共富贵不能共患难、有钱就不会吵架这样的话,连他这样的软心肠都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