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才出了偏差,不过他也不想解释。因为他更关心的是——“我倒是觉得,娘子你也手下留情了。”
元非晚挑起了眉梢。“你从哪里看出来的?”她明明就没留力!
萧欥没说话,只是从她的手看到了她的鞋。
这打量简直是明目张胆。换做是别人,一定会觉得萧欥有点那个什么,嗯,见到美女就走不动路。
然而,元非晚知道,事实并非如此。“你是想说球杆不行?”她略抬起手,晃了晃球杆,“还是想说马不行?”
“都不行。”萧欥干脆利落道。好马基本都产自西北,岭南这种地方是遍寻无得的。虽然为了避人耳目,他这次下岭南时并没有带上自己的爱马,但也足以甩开元非晚的马好几个档次。“我的马比你好,这不公平。”
刚才他们打了两场。先是元非晚攻萧欥守,然后是萧欥攻元非晚守,以平均下来的成功进球和成功防守定胜负。
萧欥从会打马球开始就一直担任队伍中最重要的得分手职位,而且正式马球比赛里没有专门的守门员这种配置。所以,第一场基本五五开,而第二场就变成一边倒——萧欥一打一个准,角度刁钻,力道极大,元非晚根本拦不住——
她一个大病初愈的弱女子,能骑马打球就不错,怎么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