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视她。他想了又想,觉得还是把刚才的疑似放水解释一下。“第一个球,不该重来,而应该算你赢了。”他道,“输了便是输了,没什么好推脱的。不管理由是什么,结果都不会改变。”
元非晚没点头也没摇头。为了一个球较真,听起来很像钻牛角尖,但实际上再次从侧面证明了萧欥的务实。
这一方面让她放心——他们在长安的前途看来很有希望;另一方面却让她忧虑——这么个实际的家伙,到底怎么在短短几天内就决定对她出手的?一见钟情什么的,根本和人对不上啊!
“怎么?”见元非晚不回答,萧欥关心地问:“你感到累了吗,娘子?不如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听到似曾相识的最后一句话,元非晚眉梢抖了一下。送她回去?她怎么觉得,萧欥上次肯定听到了吴清黎对她说的话、并且还念念不忘呢?如果她现在拒绝,是不是以后也会被德王殿下记着?
“多谢郎君美意,”元非晚回答,决定采取一个折中方案,“到底下的路口便可以了。”
上到平顶小山包是小路,而路口处则是进出城必经的官道。小路没什么人,而官道就有被人看去的可能。
萧欥都不用想,就知道这是介于拒绝和避嫌之间的最佳答案,嘴角不由自主地弯了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