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要先把花销最大的一块砍掉……倒也正常。”元非晚低声道。因为,如若签了卖身契,仆人就住在府里,月例之类的报酬本来就比雇佣的仆人要少。“所有人的薪俸都降了,是吧?”
元达点头。他现在也有了那种预感——同样是给人做仆,留在府里的那些前途堪忧啊!
“府里还有没有其他消息?”元非晚又问。
“听他们说,中午节夫人没出来吃饭。”元达立刻道,“而且,上午我们走了之后,有人听到二房里头传来异常的响动。”
这种指代简直明摆着。“二叔已经发现了她做了什么?”元非晚微微抿唇。看起来节夫人已经倒霉了!
元达和元非晚有同样看法。“等再过几日,才知道情况具体如何。”
“还有别的么?”元非晚继续问。
“说是二房郎君和夫人再加上老夫人谈了一会儿,三房郎君也和夫人谈了一会儿。但他们到底定下了什么,目前只能看出刚才说的一点点。”
元非晚点头。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她现在有的是耐心。“让你说的,你说了?”
一听这个,元达脸上就显出一种接近忍俊不禁的表情来。“大娘,您没看见,大家有多么紧张!机灵点的已经开始找别的工了,没去路的就担心自己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