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水红那么久。如果太过轻易就放人,老夫人不见得会上当。
“水碧姐姐一定能行!”谷蓝肯定道。
“你又知道?”元非晚笑笑。不过,她也不是想要质疑谷蓝——
因为水碧确实没有更好的选择。人在没有更好的选择时,要么破罐子破摔,要么就是孤注一掷。己方当然要制造唯一的最好条件,敌人那就该制造唯一的最坏条件了!
想到这里,元非晚又回忆起什么。“元达呢?”
被点名的人很快就上了楼。“大娘,您有什么吩咐?”
“中午让你打听的事情,有结果了没有?”元非晚不疾不徐地问。
“有了。”元达躬身回答,“据说李寡妇刚嫁过去没一年,丈夫就病死了,从此落了个克夫的名声。也正因为如此,之前她住在夫家,被人赶出来了。虽然她娘家还有人,但也不和她往来。她现在住的地方,还是租来的。”
“哦?谁租来的?”元非晚隐约有些猜到,但还是问。
“听说是年前刚搬的房子,是座还算清净的小宅院。”元达回答,“看样子也不算差。要不是房东是个孤寡老太婆,她又几乎不出门,怕是有人要说三道四了。”
言外之意,就是所有人都不认为李寡妇自己能有租房的钱,怀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