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他绝不主动表达自己的意见。而就算他开口,大都也是“嗯”“好”“不错”“xx说得对”以及“听凭陛下吩咐”,简直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典范。
然而萧旦依旧忌惮他,程度甚至比之前更深。五年过去了,他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对兄弟亲情深信不疑的小男孩,太子也更加深藏不露,面上比过去更和气。
所以表面上,两人还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。
鉴于萧欥刚回到长安没多久就受到了可以上朝的特批,其他大臣在惊讶过后也就接受了。毕竟萧欥劳苦功高,皇帝不适时安抚下,总让人怀疑有卸磨杀驴的可能。虽然因为某些缘故,没人会这么说,但大家心里都是这么想的。
“臣确实有些猜想,陛下。”首先打破平静的是魏群玉。他是门下省侍中,岁数直逼耳顺之年,是在座之中年纪最大的。
皇帝一看是他接话,脸上就浮现出了一丝若有似无的无奈来。“老师请讲。”
没错,魏群玉当年做过太子太傅,而且是教导皇帝年限最长的老师。他本就是先皇的心腹重臣,于当今皇帝也是这样——就凭他告老还乡后又被皇帝起复,就知道此言非虚。
至于皇帝的无奈,那也是没办法。因为魏群玉的脾气实在臭,比郑珣毓有过之而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