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她当然会,然而年轻公子的随扈太过人高马大,她不由生了忌惮。等她再看到飞钱,脸色就完全变了,先红再白。
“怎么,嫌不够吗?”那青年问,脸上依旧是副笑模样。
店主激灵灵地抖了一下,赶紧拿过飞钱。“不不不,够了!”她慌里慌张地说,“这些布匹都归您……”接触到青年似笑非笑的目光,她又急忙改口道:“都归这位小娘子!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放地上踩也没问题!”她一边说,一边挑起帘子窜向后堂,动作快得就和后面有狼在追一样。
水碧和谷蓝面面相觑。才几句话功夫,态度落差这么大,真不是逗她们玩?都已经不是前倨后恭,而是前倨后怕了?她们说好的忠心护主戏份呢?
至于元非晚,她现在终于能看清来人的样貌了——
面如冠玉,眉如墨画,眼若流星,唇若涂抹。弱冠刚过的风华,再配上一看就是大师剪裁的衣服以及相得益彰的折扇,端得是品貌非凡,人才出众。
几乎是看清人的第一眼,元非晚就能确定,这位青年非富即贵,而且贵的概率更大些。因为,若仅仅是有钱,那店主不会露出一副受了极大惊吓的模样。
想想就知道,那张飞钱上定然透露了什么不得了的信息!
但问题在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