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想想而已;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,犯不着为此刁难现在的人。“这可是你说的!”她刮了刮小弟的鼻子,“我会一直记得的哦!”
元非永大力点头。
等傍晚时,元光耀回府,瞬时就被这件事给震惊了。文人的性子,容易触景生情,也就更多愁善感一些。平时还不见得如何,一见自家夫人给自己做的衣裳,他眼泪立马就下来了。“小菡……”
顾东隅本在边上。但见着气氛不对,他便悄声先出去了,把空间留给元家父女二人。
元非晚也没立刻说话。她早就知道,她爹和她娘感情深厚,这时自然要等元光耀那股劲头自己过去。
而这些衣物显然一举击中了元光耀心里最脆弱的那一部分。他捏着那细密的针脚,手都有些抖:“阿晚,你可能不知道,你娘当年嫁给我时,舞刀弄枪是个中好手,女红之类却一律不会。我既然娶了她,也就认了;但她自己不满意,非要从头开始学……”
说到这里,元光耀的声音有些抽噎。“绣花针又怎么能和刀剑相比呢?她便天天藏着两只手,生怕让我看见那上面的针眼……她以为她藏得很好,哪里知道那些沾血的料子都被我收起来了呢?”
虽然只是听众,并没亲眼见到,但元非晚依旧被触动了。“阿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