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“有反应才比较稀奇……她应该明白我的意思,迄今为止没有正面反应,一直都是这样。”
公孙问之没吭声。他们殿下的感情生活,他看着都觉得自己多余,哪里还能多嘴?也就卢阳明那个时不时冒出个恶趣味的人才会无聊地两边刺激。当然了,最终还都被证明是无用的。
然而萧欥今天就打算问问别人。“你觉得元家娘子这反应如何?”他随口问了一句。
“人,很稳重。”公孙问之想了想,只憋出这四个字。多说多错,少说少错;既然不得不说,还是精简为妙!
萧欥被逗乐了。公孙问之和卢阳明性子完全相反,一个稳重一个略跳脱;如今那个稳重的说另一个更稳重……“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,我都怀疑是形容词该是古板了。”
公孙问之真不是这个意思,只得继续绞尽脑汁地想。“元家娘子今年十三四。以这个年纪来说,她应当是有些过分老成持重了,聪明也不能形容。当然不是说她不聪明,但那种聪明更像是从别的途径来的,比如说丰富的经验……”
他没说下去,也不需要说下去。元非晚各个方面的表现都更像是一个多活了几十年的人,但那根本不可能。既然如此,再说下去就是无意义的。她那么进退有度、宠辱不惊,只能归结为她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