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看不出如何,但叫他们配合,一定主动。“你觉得该如何?”
听到长孙佩妍征询自己的意见,白巧显出一副苦恼的样子。“这真是很难说……鱼家一直明里暗里和咱们对着干;照理来说,咱们该帮元家。可是元家吧……元司业那里如何暂且不说;首先,我就弄不清吴王那里是怎么回事。”
长孙佩妍这回真点头了。
因为白巧虽然话说得含蓄,却很中肯。国子司业自然没什么特别值得担心的;但加上一个不知道是炸弹还是靠山的吴王,就给元家增添了许多扑朔迷离的不确定因素。
“这事儿确实难说。”长孙佩妍沉思道,“吴王一事,五年了还没个定论。没定论也就罢了,竟然一点风声也没有,也是稀奇。”
白巧一听,急忙追问:“吴王这件事,就这么搁置着,大家都忘了吗?”
长孙佩妍回忆了一下,肯定地摇头。“头两年还有听到几句,后面便没有了。若是一定要说的话,只有吴王的两个儿子的消息。”
关于这个,白巧也有所耳闻。“听闻白兰羌那里作乱,全靠吴王的两个儿子在对付?”
长孙佩妍点点头,又摇摇头。“人是在那里;但说完全靠他们,大概也不可能。”她说着皱起了眉,“而且,实话说,西北的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