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哪里去找个金口玉言的高人改掉八字结果?”
萧旸当然不知道,但他就是坚持自己的意见。
在他看来,耍这种投机取巧的把戏总比见血好——难道真要让他找人去刺杀吴王吗?且不说成功概率不高,要是以后东窗事发,更加完蛋!
见儿子紧抿嘴唇、一声不吭的模样,燕淑妃就气得脑袋发昏。“这事儿没得谈!若是你脑袋不清醒,现在就回去给我冲冲冷水!”
从小到大,萧旸想要什么就有什么,从来没得到过这种疾言厉色的呵斥。不用燕淑妃说第二遍,他就大步出去了,头也没回。
“逆子啊,逆子啊!”燕淑妃一口气差点没上来,跌坐在身后的长榻上,右手紧紧按着胸口。萧旸从小病怏怏,她一直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。这下可好,任性成这样,宠过头了吧!
至于另一边,萧欥当然同样怕夜长梦多。虽然元非晚答应了他,但事情一日不公开,他就一日不能放心。在打听到皇后的意向后,他的脸色就更难看了。
“好事多磨,实在正常。”卢阳明安慰道。“长安局势错综复杂,一件事不可能得到所有人的支持,这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!”
若不是他的身份实在不适宜说这种话,他一定会明白地表达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