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个电话。
就当是一次向不公正对待的报复吧。
这样想着,吕枝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,就着昏黄的灯光,沉沉睡了过去。
一夜好梦。
第二天又是周末,按照惯例,她应当去傅老爷子家学画,可提前收到通知,傅老赴外省有事去了,所以不能按时教她。
然而吕枝的绘画工具基本上都搬去了那边,搬回来又嫌麻烦,于是为了图方便,就直接过去练习画画了,反正那里环境清幽,管家也给她做饭,从哪个方面看都很不错。
这天上午,傅年从外面回来,路过画室窗口,听到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的声音,下意识朝里面一瞥,于是少女端正作画样子就径直进入他的眼帘。
清风徐来,吹动起她洁白的裙角和柔软的黑发,映衬着边上的几株清丽的植物,显得格外安静柔美。
“傅叔叔。”少女一眼看到了他,立马和他打招呼。
“在画什么?”他随意问了一句,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,声音很是温和。
“在画上次傅爷爷考我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