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珩转过身来,瞪着眼睛望着她,忍住气愤道:“阿瑈,你怎么能这样说?”
祝瑈耸了耸肩,问道:“那我问你,亏的这几年风夜教和玄青寺还算平和,若是有一天撕破脸了,你帮谁?”
祝珩被她问的噎住了,一时呆愣在原地。
祝瑈扔开吃剩的苹果核,拍了拍手,站起身来,看着失魂落魄的祝珩,笑道:“你还是自己好好想想吧。”
“沈崇渂不是风夜教的教主,就算有一天他们和玄青寺撕破脸,也不会是他的主意!”祝珩心虚地想着,但嘴上还是不肯罢休。
“他早晚都是。那个沈进只是沈峰的徒弟,教主的位置轮不到他。而且沈峰年事已高,他没几年时间了。”梵桑不知何时来的,听到两人争辩,他抱胸倚在门框上说道。
祝珩低下头,盯着自己的鞋子不出声,似是要将那鞋子盯出花来。
“好了梵桑,我们走吧,让她一个人呆着好好想一想。”祝瑈瞥了祝珩一眼,提起裙边拉着梵桑袅袅地向外走去。
祝珩一个人抱着腿坐在窗边,凉风习习。此时已是夏日,窗外蛙声一片,又时不时夹杂着蝉鸣。她抬起头,向窗外望去,明月高挂,繁星璀璨,黑夜如同深色的幕布,笼罩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