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?”祝珩依旧不死心。
梵桑不想多做解释,索性用一句“我不知道”堵住了祝珩的嘴。祝珩悻悻地转过头去,心却飘到了远方。
梵桑看着她,叹了口气,问道:“你想去是吗?”
是啊,沈崇渂一生中如此重要的时刻,她当然想去。祝珩点点头,眼中流露出一丝哀求。
梵桑不置可否,他明白,只要祝珩想去,那定是拦不住的。与其如此,倒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,自己在暗中护她周全就好。
是夜,祝珩偷偷溜出玄青寺,溜下山去。这三年,她都没有下过山,而这条路她却在心中走过无数遍。
她偷偷打听到风夜山的位置,用仅有的一点碎银买了匹还算健硕的小马,飞快地在中原大地穿行。
她不太会骑马,有好几次都险些坠落,若不是她死死地拽住缰绳,抱紧马腹,或许她早已被马蹄踏穿。
赶到风夜山时正是春分时节。柳絮纷飞,风夜山顶好不热闹。
仪式已经开始,祝珩躲在人后,远远地看着祭台上的男子。
三年未见,沈崇渂的眉宇间多了几分刚毅。他身着玄色的华服,站在那里,受着风夜教众人的叩拜。
鼓乐齐鸣,祝珩突然觉得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