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:“恩,你说得对。”
“现在我们最大的问题是,接下来怎么办,没车,没武器,没物资,又不会开飞机,我们甚至出不了这个聚集区。”单桐道。
翟艳也紧锁眉头思索起来。
“我们可以有船。”帐篷外突然传来沈敬东的声音,他黑着脸站在门口,两手居然提着一串腊肠,背上背着个小背包,胸口到衣角溅了斑斑血渍,齐祭站在后面,左手提着塑料袋,右手拿着染血的西瓜刀,探着头,似乎很不满沈敬东堵在门口。
“你们受伤了吗?”翟艳吓得脸都白了,迎上去摸沈敬东,“儿子啊,你们怎么弄成这样?”
沈敬东一脸屎色很纠结的样子,把东西都放在阿狗身边,一屁股坐在板凳上:“哎,我服了。”
“到底怎么了,就算是……抢……也不至于这样。”翟艳皱着眉。
“我以为空手套白狼也就那样了。”沈敬东咬牙,有些难以启齿的感觉,他看看齐祭,又低下头去,“我服了,真的。”他望向单桐,“单哥,你是不是早知道?”
“我没见过。”单桐举起满是鱼血的双手无辜道,“只是大致可以猜到而已。”
“你们颠覆我了。”沈敬东继续咬牙,“我走的路没你们长,见得没你们多,如果真是到了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