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住的,我儿子出了事儿,也就我心痛,齐祭要是出事儿,我死了,怎么跟她妈妈交代……”
“没事儿的,真没事儿。”安如南想了想,还是觉得给个定心丸,“齐祭恢复得很快,她现在都能攒着斧头睡觉了。”
“那有什么用,我看得出来,关印海那畜生下头两个崽子都不是好东西!更何况是许晚晴那个贱人!他们欺负齐祭怎么办,齐祭再聪明,却什么都不懂,下绊子吃点苦……她知不知道肥皂水很滑能摔人?她知不知道哪些忌口?她都不知道辣椒是什么能不能吃!”
“阿姨,你想多了。”安如南无力了,担忧状态的中年妇女果然很难哄,只好求救的望向阿奇。
阿奇收到安如南的视线,觉得很迷茫:“安姐姐,其实你可以把单大哥的意思表达一下。”
“单桐的意思?什么意思?”安如南使劲回忆,“他说齐祭送过去也好,有人照顾,还有别的吗?”
“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了吗?”阿奇一脸困惑,“我觉得单大哥的意思是,齐祭在他们家坐镇也好,关印海要是不给力让艾大哥他们出点什么事,就让齐祭直接杀他们全家……”
“……嗝!”哭到一半的翟艳当时就噎住了。
安如南放开搂着翟艳的手,开始抚自己的鸡皮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