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报!启禀可汗,南门外来了一个科尔金部落的使者,他突破了重重追杀,刚刚晕倒在城外。这是他晕倒之前,非要转交给您的。”第一个进来的慕账亲兵进门来,恭恭敬敬跪倒在地,呈给老可汗一个小竹筒。那竹筒外面完全被血侵染,变成了黑红颜色。
老可汗拔开塞子,磕出卷得好好的信笺,只是大概是密封不严的关系,那信笺一角已经染了血迹。展开不过巴掌大的信笺,老可汗却足足看了一炷香的时候,最后跌坐在椅子上,久久不语,最终无力的摆摆手道:“先将这俩位勇士带下去休息吧。朕……想自己静静,你们也下去吧。”
信笺之上,科尔金部落首领的图腾印如假包换,字迹……亦毫无问题。信中言之确确,称贝尔切来人游说科尔金,要拥立大王子。贝尔切,唉,那不正是自己第一任妻子的娘家部落嘛……
再联想出征之前,大王子拍着胸部信誓旦旦的表示一定会暂替朕管好大都,原来……是这么个管好吗?你已经急不可耐,非要夺朕的权力了吗?
不不不,朕要再问个清楚明白。
“来人,去看看科尔金的使者醒过来没有?”兀术不会这样的,他是个好孩子,老可汗心底存了一丁点的奢望,盼望着一切都是假的,骗人的。
不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