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确确,只是他身份到底低微些,知道的消息也只是只字片语的小道传闻,令人嘀笑皆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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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姑娘家,我能阳气重到辟邪?镇北将军面色一僵,亏得她比小太监高了不少,对方又是低着头说话,才没发觉异样。等等,南蛮,降头,中邪,辟邪,这几个关键词组合在一起,令程凛在意起来。莫非,这倒霉孩子宁国是中了南蛮贪狼的降头术,所以才有中邪一说。那景宗唤自己过去,是……救宁国或者是去抓南蛮黑苗吧。
只是,想起昨晚的疯狂,程凛霞飞双颊,整个人都烧了起来,脸滚烫滚烫的,话说到现在景宗也没给自己治罪是手下留情吧。否则自己现在就该枷锁在身,投入天牢了已经。
但现在为止,什么事没有,龙座上那位少年大概是想揣着明白装糊涂吧。程凛自认想的明白通透,胸腔之中高悬的小心脏便放了回去,整个人恢复了正常。
这对已经有了实质上肌肤之亲的“恋人”,一个被镜花水月影响着,却在心底死活不肯承认自己记忆力出了问题,装出一派英明神武早已看穿了一切的样子。另一个自允想得通透,把对方想成了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圣明君主,阴差阳错之下,竟出乎意料的达成了一致,谁都没开口提昨晚的事儿。如此一来,倒显得默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