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会不会让御通逃脱不了‘富不过三代’的魔咒?”
看来,宁珩在挪威与朋友合伙创立一个公司的事,根本没人知道。只是,这个问题太过尖锐,连台下坐着的宁殊贵都皱起眉头向后看了一眼是哪个记者如此大胆,敢问出这种问题。
“御通的内部管理确实存在问题,对此我向集团董事会作出道歉并将于不日上交一份个人检讨书。”宁珩面向宁殊贵抱歉地低了一下头,接下来口气强硬地回敬道:“一个集团如何发展,不仅需要出色的掌局者,更需要先进的管理模式和因地制宜的发展策略。御通发展至今,仍旧如日中天,将来只会更好。不过,我们的管理模式和后续规划不是今天讨论的内容,这位记者朋友以后若不想再执笔针砭时事,欢迎到我们御通制药来,亲身见证一番我公司的高福利高保障。”
姜百万两滴泪滚出眼眶,如果站在台上的是自己,面对那些问题时早就不知所措词不达意了。她怕旁人发现,赶忙抹了把脸飞快地小跑出会场,到了洗手间却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愧疚和恐惧而大哭起来。
自淼淼走后,好久没这么悲伤地大哭一场了。
宁珩对她如此体贴和维护,她却在不经意间把他推到记者的镜头前面对尖锐问题的狂轰滥炸。她以前总怀疑宁珩动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