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截然不同。
顾香生没有因为两句夸奖就放下心神,她知道焦太夫人将自己单独找来,一定是有事吩咐的。
果不其然,过了片刻,焦太夫人便道:“本月十八,你是不是要到东林寺去打马球?”
顾香生忙道:“孙女只是去观赛而已,并不下场。”
这样的辩解并不能瞒过焦太夫人,老人家似笑非笑:“好啦,就算下场玩玩也没什么,咱们顾家不是那等鼠目寸光的小门小户,更不会将女儿禁锢在府中足不出户,只要你谨记身份,心里有分寸便可。”
这算是给顾香生放行了。
“多谢阿婆,孙女谨记教诲。”
焦太夫人又道:“你大姐姐今年也十六了,待你大哥成婚之后,也该开始考虑她的亲事。我也不瞒你,如今上门向你大姐姐提亲的人家虽然多,但要说让我非常中意的,却寥寥无几,你大姐姐性子偏软,合该有个疼她惜她的人,往后才能过好日子。那些当家主母,宗妇长媳,听起来风光,但未必适合……”
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跟顾香生说得太多了,对方如今也不过十三岁,未必能明白这些道理,但见顾香生认真地听着,焦太夫人顿了顿,也就顺势说下去:“这次击鞠,你大姐姐也会去,我见她近来有些神思不属,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