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皇帝的表情终于有所松动。
过了片刻,他弯腰亲手扶起太子,。
这个动作意味着父子之间僵持长达半月的关系终于有所缓和。
“三郎之事,朕会命人继续查下去,但此事你就不必管了,朕记得半个月前曾给你布置过功课,让你写一篇诸国策论,想必你应该写好了?”
魏临道:“是,但其中多有浅薄之处,还请父亲指点迷津。”
皇帝不由笑了:“你年未弱冠,又不曾出过京城,行文见识自然不可能老辣到哪里去,朕让你写策论,只是想让你多放眼看看天下局势,免得成日被那些腐儒教得都僵化了,只知用什么仁孝礼仪去治国。”
魏临赧然:“父亲教训得是,若您允可,儿子也想离京去走走,瞧一瞧祖父一手铸就的大魏山河。”
皇帝笑骂:“好啊,朕不过顺口一句,你倒蹬鼻子上脸了!”
近两年来,皇帝与太子之间似乎不曾有过像现在这样缓和的气氛了,侍立一旁的内监面上不显,心中却悄悄松了口气。
那头皇帝看完魏临的策论,指点了几处,又亲自给他布置了新的功课,然后才离开东宫。
但几乎是一走出东宫,皇帝的脸色就沉了下来。
方才的轻松全然不复得见,连身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