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手,总有些是需要自己去面对的,不过我现在才知道,我由始至终都做错了一件事。”
顾香生:“嫂嫂做错了何事?”
小焦氏:“我出嫁前母亲曾对我说,男人娶妻娶贤,所以不必和妾室争宠,因为无论怎么争,丈夫总难免会有新人,这世上愿意从一而终的男人毕竟少之又少,正室的地位是不可动摇的,所以只要让男人尊敬自己就够了,所以我之前一直都是按照我娘说的去做。”
顾香生奇道:“我听着也很有道理呀,如何错了?”
小焦氏苦笑:“就算地位不可撼动又如何?今天来个黄氏,明天再来个绿氏,成日这么折腾,给你添堵,你心情能好得起来吗?若是你出手整治,又与先前的贤惠名声不符,丈夫肯定会觉得你以前的贤惠大方都是在作戏,这日子还怎么过?烦都烦死了!所以啊,倒还不如一开始就摆出泼辣架势,让丈夫怕了你,以后那些幺蛾子就少了,他想干什么事之前,也得先想想惹恼了我会如何!”
顾香生两辈子加起来都没嫁过人,闻言只觉有些道理,但又好像不太对,具体如何,她自己没有亲身体验,也说不出什么金科玉律。
二人又聊了一阵,临走前小焦氏还送了许多东西,顾香生推都推不掉,只得让碧霄都捧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