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善应了一声,便拉着玉阶往别处走去了。
顾香生看着他们的背影,越发觉得魏善和那个玉阶之间有些古怪。
似乎察觉出她的疑惑,魏临主动解释道:“玉阶从小就在二郎身边侍奉,名为主仆,实如姐弟。上回二郎坠马,玉阶不眠不休地照顾,二郎深为感动,已经呈请陛下许可,等他娶了正妃,就将玉阶纳为侧室。”
顾香生点点头,忽而反应过来,魏临为何主动要给她说这些,顿时有些啼笑皆非。
“殿下误会了,我与益阳王仅有过数面之缘,除此之外,别无瓜葛。”
魏临含笑:“那就好。”
二人一路回去,为免引起旁人误会,顾香生还特意让魏临先走一步,她后脚再跟着回去。
魏临道:“不若你先过去罢,我还有些事要与二郎说,现在这里等他。”
顾香生点点头:“今日之事,多谢殿下了。”
魏临笑道:“行了,你都说第二遍了,我看起来很健忘么,还要你再三道谢?”
待顾香生回到主院的座席时,那里的歌舞将近尾声,桌案上的汤碗热菜也已经凉了。
不过就算还没凉,她也不准备去碰,即使现在肚子饿得咕咕叫。
四下一看,魏初还未回来,在场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