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罢?”
又埋怨顾香生:“你方才真是太冒险了,若是与那匹疯马相撞在一起如何是好?”
顾香生笑嘻嘻:“现在不就没事了么?”
夏侯渝闷闷道:“香生姐姐,谢谢你。”
魏初奇道:“阿渝,你的脸怎么都红了!”
受到惊吓不应该是脸色发白吗?
夏侯渝面露窘迫:“香生姐姐,你能不能先放开我?”
顾香生这才发现自己将夏侯渝困在自己与缰绳之间,方才情势紧急也未顾及,对方身材再瘦弱也终归是个男孩子,饶是努力僵直了身体,仍难以避免挨着她的胸脯。
虽然尴尬的应该是顾香生,但她不知怎的,看见夏侯渝耳根爆红的侧面,却禁不住扑哧一笑,然后才翻身下马,又朝夏侯渝伸出手:“来。”
魏初忍着笑,怎么看都觉得这一幕应该是男女角色倒置了。
夏侯渝也发现了这一点,他发誓自己甚至看见顾香生眼睛闪动促狭的神采,但对他而言这个高度要强行下马,的确很容易扭伤。
他只好慢吞吞地伸出手。
顾香生干脆利落,直接将他半扶半抱下来。
无良的魏初在旁边爆笑出声。
夏侯渝的脸再次红成了猴屁股。
魏初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