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境?”
顾香生低低啊了一声,恍然大悟。
魏临身为嫡子,又是长子,还曾经当过太子,从名分的正统性来说,就算刘贵妃当了继后,益阳王魏善也未必能超越他。
不管谁当了皇帝,只要不是魏临,他的身份对皇帝而言都会是一根眼中钉,肉中刺。
再退一万步说,就算魏临没有争储的心思,远远避开,但如果有人想造反,立马就可以打着他这面旗号来扯虎皮做大旗。
换而言之,如今不当太子,魏临的处境反而更为险恶了。
想及此,顾香生不由抽了抽嘴角:“那您还说是喜事呢,被您这么一说,我都不想嫁人了!”
焦太夫人笑道:“我又不是吓你,只是将情况摆出来,让你心里有个数,再说嫁不嫁,也不是你我能说了算的。”
没等顾香生哀叹前途黯淡,她又道:“陛下既然让你嫁给思王,看中的不仅是咱们顾家不掌权,门第与思王般配,而且必然也是因为你那日在游猎上的出色表现,令陛下多有赞赏。从这一点来看,陛下对儿子还是关心的,否则大可挑三娘或其他人,何必选你呢?”
顾香生苦笑:“您说了半天,我反倒更忐忑了!”
焦太夫人:“傻孩子,争是不争,不争是争,所谓危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