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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琴生忙道:“没有的事,阿婆误会了!他,他待我极好……”
虽是如此,她脸上强扯出来的笑容,却表明并不是那么回事。
焦太夫人怒其不争:“你祖父虽然不在了,可咱们顾家也不是能任人欺压的,王家是尚书令又如何,他若待你无礼,我依旧可以去御前告状,你不必害怕,有事只管说!”
顾琴生讷讷:“真的没事,阿婆别担心。”
未出嫁时,她柔顺听话便很得长辈喜欢,但出嫁之后,这种性情却容易被人欺负,焦太夫人也不是没有教顾琴生管家,但性情天生,却很难矫正得过来,如今看见她郁郁寡欢,老人家就有些后悔了,觉得自己不应该将她嫁入王家,王郢只得王令一名嫡子,顾琴生将来不仅要当王家的家,还要当王氏家族的宗妇,可她这样,如何才不会被人骑到头上去?
别说家族里的亲戚了,就连内宅几个妾室小婢,从现在看来,顾琴生也未必应付得了。
许氏也道:“阿婧,这屋里没有外人,你有什么委屈但说无妨,我们都会为你作主的!”
顾琴生还是直摇头。
她不肯说,谁也逼不了她,焦太夫人急得直叹气,原想说点什么,又怕惹得她更伤心,屋内一时沉默下来,只听得顾香生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