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赐婚,思王哪里能预料?”
夏语眨眼:“我也就是随口说说,但这里头的缘由,想想也觉得了不得呢!”
二人又聊了几句,正好小宫女来请示事务,便都各自散去干活了。
一天匆匆而过,用过简单的晚饭,春辞像往常一样躺在榻上。
与她同屋的是夏语,但夏语晚饭后就被思王妃叫去了,至今还未回来,也不知是不是受了训斥。
今日自己听到的那些话一直在耳边回荡,春辞翻来覆去睡不着觉,眼看窗外夜凉如水,万籁俱寂,复又爬起来,穿好鞋子,披上外裳,朝外头走去。
这个时辰,往常只有思王书房的烛火还亮着,但自从思王成婚之后,一连几个晚上,书房再也没有亮过,寝殿的方向也静悄悄的,像是主人家已经睡下了。
那夏语呢?
难道已经被处置了?
春辞不敢深想下去,她在原地站了足足好一会儿,直到一阵凉风吹来,身体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,这才醒过神,咬咬牙,没有回屋,而是沿着墙根,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。
走了没多久,春辞发觉有些不对劲。
往常长秋殿人再少,守卫总还是有的,但今晚不仅听不见宫卫的脚步声,连远处隐隐绰绰的光亮都消失了,若不是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