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光的。若我没有猜错,等魏临接受了我离开的事实,必然会宣布淮南王妃暴病而亡,届时他再娶严氏,便没有种种障碍了。到了那个时候,我就算公布身份也无人相信,才算是彻底不必顾忌了,在那之前,还是隐姓埋名的好。”
碧霄眼里泛起泪光,咬唇恨恨道:“他这样对您,你还为他着想!”
顾香生无奈地笑笑:“又不是反目成仇了,他也有他的苦衷。”
诗情问:“您说的钱,是让我们带上足够的钱罢?”
顾香生颔首:“钱要带,但财不露白,尤其是在外头。如今各国林立,用的钱都是各自铸的,虽说好钱在各国都能通行,但我们几个人,如果到了南平还用魏钱,就容易引人注意,所以要准备一些南平的钱,到时候进了南平境内,就用他们的铸钱,口音也要改了一改,不能再说潭京官话了,十娘那边有个铺子的掌柜,与我也见过几面,他就是南平人,到时候可以让他教我们说南平官话。”
碧霄和诗情面面相觑,万万想不到自家娘子竟然细心到这等地步,连口音的问题都考虑到了,只怕还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。
诗情:“可是我们现在哪里有时间去学南平官话?”
顾香生笑道:“各国官话其实都差不多,只是尾音稍有区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