乏,一听便喜动颜色:“果真?”
复又狐疑:“不会是诓我的罢?”
柴旷也不生气:“诓你作甚?若是治好了,我们也不要钱,给我们点水和粮食便罢了。”
少年将他们看了又看,终于道:“那你们等会儿!”
说罢砰的一声关上门,估计是回去找长辈商量了。
席大郎回去一说,老村长自然不信,哪有那么巧的事,别是想骗水骗粮的吧?
但老妻生病,痛苦不堪,他又束手无策,只能在旁边干着急。
儿子和儿媳上山采药失足跌落而亡,如今膝下只有两个孙儿,但孙儿再贴心,也没法跟一起走了半辈子的老伴相比,偏偏老村长没了儿子媳妇之后,又要面临失去老妻的痛苦。
席二郎在旁边道:“阿翁,不如让他们看看罢,反正治不好也不用付诊金,不然阿婆可要疼死了!”
老村长看了看老妻,下定决心,对席大郎道:“你去将他们叫进来!”
饶是顾香生等人有心理准备,进屋看见病人的情形时,仍忍不住吓了一跳。
只见躺在床上的老妇面色蜡黄,奄奄一息,嘴里不时逸出一两声呻、吟,显是痛苦已极。
但最恐怖的,还是她高高鼓起的肚子,连被子也遮掩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