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忘了,先前不是说邵州城出了个惯会敛钱的刺史,把百姓的血都吸光了么,现在又遇上旱灾,肯定一时半会还未能恢复过来。”诗情道。
柴旷在外头赶车,席二郎也死皮赖脸跟来了,这会儿正跟柴旷坐在车头,两人聊天的声音透过车帘子传进来,说的约莫也是这个话题。
顾香生这次来邵州城,不仅仅是为了给村民们搭桥牵线,找一条适合的生计,她也准备暂时先在邵州城安顿下来,住上几个月,再作打算。
碧霄回过头,见顾香生靠在车璧上闭目养神,忍不住凑过去,拉着她的袖子:“娘子,您为什么忽然想在邵州城住下来?”
顾香生睁开眼睛:“此处离蜀中尚远,现在赶路的话,去到那里肯定已经是冬天了,那里湿寒,很是难熬,咱们又人生地不熟的,还不如现在这里待到明年春天再启程。席家村那边,我毕竟受了老村长之托,虽然不想再多掺和,也不好说走就走,这样的距离,正好帮扶他们一阵,又能过自己的日子,离得远了,才不会生出太多麻烦。”
诗情也点头赞同:“娘子所虑甚是,席家村毕竟偏远不便,若真想买点什么,还要费上老大工夫,邵州城总归是个大城,眼下虽然萧条些,宅子肯定也因此便宜,咱们想找个地方住,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