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到时候能为徐使君说好话?”
顾香生:“求人不如求己,那些人说上一万句好话也没用,关键在于沈太后现在有没有能力对付我们。”
周枕玉摇摇头,表示没有听懂。
顾香生:“我且问你,前任刺史闹得民怨沸腾,当时朝廷除了将刺史撤职之外,可有调兵过来镇压?”
周枕玉:“那倒没有,当时仅仅是命邵州长史暂时充任刺史一职,然后让他安抚下属,又命邵州府兵去平叛,后来邵州长史不得不开仓放粮,又抓了两个贼首,砍头示众,其余的人方才被镇压下来。”
顾香生:“那便是了,我也听徐使君说,如今各州府暗地里不听调遣,朝廷如今在京兵力不过五万,要用于拱卫天子太后尚且不及,不可能再有多余的兵力来镇压地方叛乱,所以只能让各州府自行平叛。所以,就算到时候沈南吕被抓,只要有正当的罪名,朝廷顶多也只能申饬训斥,又或者免了徐使君的官职,却无法为此大动干戈,派兵过来的。”
周枕玉啊了一声:“朝廷会免了徐使君的官职?那他岂非白白受连累?”
顾香生:“到时候,徐使君走不走,是由邵州百姓说了算,而非朝廷说了算。”
周枕玉听了这语焉不详的话,知道顾香生他们一定是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