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,不坐在这里,又坐在何处?”
黄景:“她明明是跟周氏一道的……”
话没说完,他自己先停住了。
不错,他们之前都见过顾香生,知道她姓焦,也知道她手头有药草,想卖给周枕玉,沈南吕不让,这事就没成,后来周枕玉向沈南吕低头,这焦氏也被新刺史看上,还想纳为新妾。
可怎么就忽然来了个始料不及,对方怎么就摇身一变,成了刺史幕僚了?
这是在玩什么把戏?
难不成这位徐使君闲得发慌,想用这种方式来博取美人欢心?
再看徐澈旁边的冼御史,眼观鼻鼻观心,居然也没有表示不满之意。
见所有人都愣在那里,徐澈似乎也无意多做解释,开门见山便道:“昨日之事,想必诸位也有所耳闻了?沈氏之死,实属遗憾,然则百姓之怒,犹如洪川崩溃,只可疏导,不可堵塞,昨日百姓误伤了沈氏,又要冲至刺史府来找冼御史,被我好说歹说,方才劝回去,然则余怒未平,诸位这些日子,还是小心谨慎些为好,免得重蹈沈氏覆辙。”
他不说这话还好,一说众人便不由打了个寒颤。
活活打死啊,这得使多大的劲,有多么大的愤恨,才能将一个人活活打死?!
沈南吕的嚣张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