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徐澈正盯着他看,神色冷然:“以后这种话不必再提,更不能在焦娘子面前说,若是被我发现,你就回京城去罢。”
徐厚吓坏了:“郎君恕罪,小人不知,不知……”
他忠心归忠心,却是徐澈回南平之后才收的仆从,没有跟着他去过魏国,自然也不明白其中内情。
徐澈稍稍缓和表情:“你有所不知,焦娘子从前与我是旧识,如今便如我妹妹一般,但我们之间,清清白白,我更不会委屈她为妾室,这一点,你要明白。”
同为男人,徐厚如何瞧不出来,郎君和焦娘子之间的渊源深厚,必然不是他所说的那样简单,然而既然徐澈都这么说了,他也不能反驳,只好忙不迭点头:“小人明白了!”
被他这么一说,徐澈也没了胃口,匆匆吃完,又不想回书房,更不想跑去找冼御史谈心,只好带着徐厚出了刺史府,一路闲逛。
此时还未宵禁,街上来来往往,比旱情刚结束的时候多了不少生气。
徐澈的努力没有白费,灾情如今已经有所缓解,但百姓一年的收成没了,很多人秋天收不到粮食,冬天就没法过,必须得依靠官府赈济,明年春天才能重新开耕播种。
旱情缓解之后,不少原先往外头逃旱的人家都陆续回来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