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敲出点什么来,连徐澈这种厚道君子都觉得过意不去。
更重要的是,这些人对沈南吕言听计从,现在沈氏一死,顾香生认为,收服他们的时机终于到了。
听了徐澈的话,林羯等人也顾不上关心沈南吕的死了,当即便纷纷道:“使君有所不知,这旱灾一来,我们也难过,药草也都枯死了,什么都没有啊……”
“是啊是啊,我们也是,粮食颗粒无收,都没东西卖了,还哪里来的余粮!”
一个接一个地诉苦,声泪俱下,七情上面,比刚才为沈南吕出头,不知要真挚多少倍。
徐澈微微皱眉,他不擅长与人争辩吵架,遇上这样的场面,便有些卡壳。
他下意识望向顾香生。
后者不负所望,即便没有接收到他的视线,似乎也知道徐澈的为难,当即便微微一笑,对那些人道:“据我所知,刘嘉,祝永春,高扬,你等在家中地窖,不就藏了不少粮食么?”
她所说的那三个人,俱是城中的大粮商。
高扬:“胡说八道,我等何时在家中藏粮了,使君若是不信,不妨带人过去搜搜,小人家中如今一日两餐,餐餐都是稀粥,家中下人便可作证!”
顾香生笑了笑:“不是藏在城中的家里,那就是藏在郊外别庄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