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烂摊子,实在是太大了!
收拾了沈南吕,收拾了那帮商人,扛过旱灾,却又有军队问题,难怪没有人愿意当邵州刺史,难怪徐澈会被赶鸭子上架,捡了个“大便宜”,要不是有顾香生奉上的那个盐洞,他这个刺史,现在还不知道今年要给底下的人喝西北风,还是喝东南风呢!
亏得还有于蒙苦苦经营维系,他又不是个狂妄桀骜有反心的人,否则只要一煽动军队哗变,徐澈就更要头疼了。
但有了钱,还不等于能解决一切问题,士兵们的装备能花钱买来,他们的战斗力,意志,却是花钱也买不到的。
于蒙他们上山之前,顾香生那一番话,不仅让徐澈意识到未来可能会有的危机,更让他意识到眼下的紧迫感:府兵一定要练起来,有兵在手的人,底气才能足,才能将主动权握在手中,否则照现在这个样子,敌人稍强一点,估计就弃械投降了。
“焦先生如何看?”徐澈转头问顾香生。
他让人称呼顾香生为先生,但当自己喊出来时,却觉得有点好笑和别扭,因为连这个姓氏都是假的。
也不知阿隐何时才能恢复真姓名,他暗暗叹了口气,如此想道。
先前顾香生很少插话,一直都在旁边静静倾听,直至此刻徐澈询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