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皇登基,南平十州,仅有两个州进京观礼,朝廷威信可见一斑。
徐澈本来是要去的,被顾香生和宋暝他们给拦下了。
宋暝甚至说得很不客气:“如今各州离心离德,朝廷正愁没有鸡可以用来儆猴,去年使君杀了沈南吕,这笔仇沈太后可还记着呢,您如今去了京城,那可就是自投罗网了!”
顾香生掩嘴笑道:“是叫肉包子打狗,有去无回!”
徐澈无奈地摸摸鼻子:“非得说得这么难听么?”
顾香生睨了他一眼:“去年使君也没问过我,便贸然上疏为我求官,此事闹得沸沸扬扬,幸好是朝廷无心追究。”
徐澈苦笑:“其实这事我也并非一味莽撞,只是你为邵州做了这么多,宋司马他们都升了官,你却籍籍无名,我于心何安?”
顾香生摇摇头不再多说。
徐澈的举动的确是有欠妥当,但他却是一片好心,生性仁厚,这样的人不多,这样的上位者更是难找,顾香生宋暝于蒙他们碰上了,更觉得应该好好珍惜对待,宋暝更是忙里忙外,他这个司马,如今实际上就等同于徐澈的左右手,许多事情顾香生不方便出面的,都有他来解决,藏书楼那边开始建起来了,这些事情也都是他在负责。
徐澈很明显有些理亏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