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想要在任何人的羽翼下生活,就连如今在邵州,虽说上头有徐澈,可他也是放开手脚,从未干涉过问我的作为。从前在顾家时,我无甚感觉,现在自由自在惯了,心反倒野了,不像再像从前那样被困在一个地方,往后,也许会入蜀,去难于上青天的蜀道去走一走,看一看,方才不负大好光阴。”
这番似是而非的话,既表明了自己的心意,也算是对夏侯渝的一个回答。
以他的聪明,不可能听不明白。
顾香生不愿自作多情,可也不想造成什么误会或暧昧。
有些话,自然还是提前些说开才好。
听了这些话,夏侯渝的眼神先是略略黯淡了一瞬,随即又笑了起来:“香生姐姐,你误会了。我从来没有想过束缚你,或者将你困在自己的羽翼下,我只是希望自己能够变得更有用些,以后只要你需要我,我都能及时出现,能及时帮到你。”
顾香生心头微震,却终究,什么也没说。
夏侯渝点到即止,转而专心喝酒吃菜,不时问些邵州风物人情。
她暗暗松了口气。
抛开这些敏感或沉重的话题,两人久别重逢,还有不少离情可叙,夏侯渝又问起魏初的近况,顾香生道将乐王去世后,魏初在京城守孝并陪伴母亲整整一年